季候风

这就是你我的黄昏。

【all日向】一觉醒来我竟然?(1)

ooc归我



[火焰包围着我,最后的力气,我扣开了影山飞雄不愿意放开的那只手。手上还残余着温度,但这不重要了,热烈攀上我的身体,直到最后我失去意识。]


“昨日上午,宫城县某高中发生巨大火灾,伤亡人数正在确定中”

 

日向翔阳感觉是做了个梦,但身体痛的反而很真实。

 

被噩梦惊醒后,他就一直保持着坐着的姿态,额头的冷汗还没有擦掉,顺着脸颊砸在床板上,他并没注意的是,那滴汗水透过了木板反而是渗入了深层的土壤。

 

 

转过头他看了看一旁的电子钟,时间依旧是慢慢走着。闹铃的响起砸破了日向翔阳回味的那个噩梦,于是他伸手想要去关掉一切吵闹的来源。指尖穿过了钟表,将近是半透明的胳膊也第一次被他自己给注意到。

 

“难道我还在做梦?”

 

“可恶,忘了给哥哥房间的闹铃关掉了....等会,哎?”

 

事实就是如此,日向夏和他灵魂一般飘悠悠的哥哥大眼瞪小眼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的,反而总觉得这一早晨出现这等情况,总有点惊悚。对一个还没有上高中的妹妹来说。

 

不妙的事情总发生在一个下雨天,日向翔阳也是这么想的。总之,一切的梦都是昨日火灾生前的记忆,影山飞雄砸在他手掌上的那一滴泪也是。自己去参加自己的追悼会有点胡扯,但总归被妹妹拉着去了,触摸不到实物的日向翔阳在妹妹身后慢慢的飘过去,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“什么嘛,明明小夏还能看到我!为什么还要去”“为什么变成灵魂了也会觉得冷啊!!还不能套衣服,谁懂啊”

 


日向夏不说,日向夏只觉得他哥怎么更吵了。

 

 

日向翔阳到了现场也觉得诡异,自己看着自己的照片,还有赠上的许多花束。母亲脸上没显得有太多的悲伤,但是日向看着她的眼角泛红也明白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月岛他们穿正式衣服,身后还有过两天合宿就会见面的黑尾和研磨他们。真可惜啊,日向这么想着。母亲最后几乎是被小夏扶上车的,日向则是继续站在那里发呆,最后只留下了自己还有同样没动的影山。

 


他总以为影山的那种性格,除非重大的事情会使他落泪之外,自己这种认识了不到一年的人。应该只会觉得悲惨吧。日向翔阳明白,因为自己是仅剩的一缕灵魂,他才敢如此放肆的去尝试拥抱他,日向蹲在他的身边。像效忠于影山的小狗,他却在那雨伞遮挡的地方见到了水滴砸向了土地,抬头便是影山哭泣的脸庞。


影山飞雄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,日向只好站起来凑在他耳边听,可惜影山说的太黏糊了,什么也没听懂,就只听清了掺杂在里面的好几遍,自己的名字。

 

 

他并非理解影山如此情绪的泄出表达着什么,自己明明带纸了也不能给他擦泪,日向翔阳感受到了那一刻的无助感。他就站在那里,踮起脚尖拟着自己的肩膀被影山靠住,虽说到最后是脑袋穿过了自己的肩膀。

 

影山没有在那里停留太久,等情绪的发泄差不多了便走了,却在走前抚摸了那张充斥着笑容的照片。

 

日向翔阳没有跟着影山飞雄的意思,他去了趟曾经想去的地方。一边走还抱怨着为什么都这样了,雨水却能够把自己身体淋得够湿。

 

说起来也倒奇怪,虽说那场火灾使得乌野高中全面受损,一旁的排球场却毫发无损。日向翔阳靠着自己这唯一的用处,透过墙面便进去了,或许是昨晚大地学长忘记关灯了吧,满地的球,开着的灯,还有落在一旁凌乱的网。

 

“果然...排球应该也会碰不到啊”

 

等不得他的感叹,雨天淋了一身湿且冷的抖擞的他还是心存侥幸,尝试着去触摸落在地上的毛巾。实感充斥在他的指尖,他于是就拿起了那毛巾随意的擦了两下。脑子再反应过来,他就一直盯着那个毛巾,嘴张的好像要脱臼一般大。这是什么情况?我怎么又能碰到了?啊?那我再试试排球?

 

他敢确定,这不是梦,他能碰到排球,能碰到水杯,能碰到自己一直坚持的梦。

 

门被咔嚓一声打开后,日向翔阳回过头来,看到了,满脸惊讶的三年级前辈,雨伞掉到地上的田中和西谷。还有

 

红了眼眶的影山和月岛?

 

 tbc.


属于是慢慢写慢慢搞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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